“对了，那之后你的女儿没有事吧？我说过如果出了什么事，可以找我的，我给了你我的名片，但是我一直没有等到你联系我。”
完全不记得男人的名片被自己丢到了哪里去的林可念：“……”
“没事的，萌萌没有出什么事。”林可念说道。
“那就太好了，”曹巧拍了拍自己的胸，“那之后我一直担心后悔着呢，怎么可以因为赶时间就对你们不管不顾，还好你女儿没有出什么大事，我也在这里遇见了你，不然我恐怕会一辈子都惦记着这件事。”
两人交谈了几句，曹巧又邀请林可念一起欣赏画作。
“每一次的画展我都有来参观，但是果然还是这一次的画展办的最好了，京城果然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啊，就连对画展有兴趣的人都要比别的地方更多一些。要知道我在别的城市参观过的画展，根本就没有这么多人。”
“这也有投资方的因素在里面。”林可念说道。
作为对画展也有一些了解的人，她还是知道今天来参观画展的人有多少是冲着瑞皇集团投资的名号来的。
“投资方？”曹巧想了想，“哦，是那个瑞皇吧。”
曹巧摇了摇头：“我认为艺术还是应该保持着它的纯粹，不应该让眼中只有金钱的商人染指，让资本将艺术腐蚀。”
陆墨渊等了一会，便不太耐烦了。
他朝林可念离开的方向走去，转过一个拐角，正好听见曹巧说出了这句话。
他本不欲搭理，不过却在曹巧身边看见了林可念。
他停下了脚步。
“可是你不也说了吗？这一届的画展是你见过的办的最好的，这就是资本的力量。”他听见林可念这么对曹巧说道。
“资本是可以和艺术相辅相成，而不是一直处于一个对立的关系。”
曹巧走到一幅画的面前，那幅画相当地阴森压抑，让人虽然看不出这幅画想表达的意思，却能体会到它不祥的气息。
这就是他之前一直驻足的那幅画。
“那也只是少数情况，在大多数情况下，资本只会摧毁艺术。”曹巧的手向那幅画摸去，之间却因为透明玻璃的阻挡而停留在距离那幅画不足一厘米的距离之外。
“我认识这幅画的作者，他的画本来是能让人感到轻松愉悦的，但是那么好的画却被资本以毫无特色这种可笑的理由所忽视。直到他再也无法忍受穷困的生活，向资本妥协。他画出了这种不明所以的恶心东西，然而就是这种东西，被那些人奉为神作，大肆吹捧，真是太可笑了。”
林可念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站在那个位置的人并不是她，她似乎也没有立场和曹巧谈论这些事情。
“所以你难道就能在资本的腐蚀下，坚持你自己吗？”陆墨渊大步上前来，站到了林可念的身边。
“我至今还只是一个云游四方的流浪画家，我想就足以证明这点了。”曹巧看向陆墨渊。
随后他目露疑惑：“请问你是？”
“不巧，”陆墨渊微微勾起了嘴角，“我就是京城最大的资本集团的掌舵人，陆墨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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