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节便是夜晚也有几分闷热,四下安静的紧,依稀可听窗外细小虫鸣。
内室四角搁置着冒着丝丝寒气的冰鉴,松鹤倪金香炉吞云吐雾,甜腻的幽香裹挟云雾,满室朦朦胧胧。
郗珣有小半月未曾归府。
一回府便听长汲前来告状,说两个小儿又是如何如何不听话,跟前伺候的乳母大丫鬟们又要请辞。
这也不知是第几回了,才三岁的小儿,却从会哭闹开始就叫他头疼起来。
燕王素来秉承以说教为主不可责打小儿的教育方针,到了这两个小儿处,一而再再而三冲撞之下,也彻底崩塌了。
素来温和不易动怒的燕王,一次没忍住火冒三丈,亲自动手打了两个小儿。
此后只觉得眼前天空豁然开朗。
海阔天空。
他想起多年前臧浮说的话。
原来,对于有些调皮的孩子,真是口头如何教育都没有用。
只有体罚才有用——
收回思绪,燕王眸光重落去案上的文书条陈之上,趁着妻子沐浴尚未回来的功夫一条条批阅起来。
这几年朝廷在他授意之下,各部官员多有从寒门中擢取真才实学之辈,奈何如此效率过低,几年间门也不过寥寥几十人脱颖而出。
如此以往,只怕几代后朝中又要重新被世族垄断.......
为了彻底解决此等头疼之事,他特意从北境招来臧浮徐芳等商议此事。
要想不拘门第,大规模鳞选才能非简易之事,想彻底清肃朝廷挖出毒瘤也非一日之功......
眼前光影一阵虚晃,燕王缓缓抬起眸。
一双粉白□□的足落入眼眸中。
那双玉足若脂玉精雕细琢,轻踩在铺彻着色调朦柔花鸟锦织缎绣地毯上。地毯间门勾勒着的一朵朵精绣雕花,将其一双玉足衬托的格外玲珑剔透。
一双足便已美妙至此,更遑论是人。
随即映入眸中的,是一个身姿婀娜的小娘子。
她一头乌鸦鸦的湿发沿着肩头腰肢垂落而下,有几缕黏在细白颈上,垂至臀后腰之下。
一身玉兰色流素缎轻薄寝衣,葳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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