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圣彼得堡的一月,银霜遍地。
宜笙穿着当地的特色服饰,掐腰刺绣黑红拼接连衣裙,外搭卡其色棉服。
头上戴了顶毛呢贝雷帽,矜贵中不失活泼。
大片的雪花飘落,点缀在人乌黑发丝上,在夜色中宛如宝石闪耀着光泽。
秦见川穿着与她同色的外套,窄边黑框眼镜显得人更加温润。
特别今天临出门前,宜笙又将一顶男士毛绒帽子戴到他头上。细碎的发缕从帽檐钻出,又给人平添了几分少年气。
虞以丹和宫帅相携着走在两人身后,“伊森姐,雪地靴不会冻到脚的。”
秦见川将背上的宜笙颠了颠,只笑着回应,“你姐姐的脚珍贵,所以不能有半点差池。”
“姐夫你也太宠了,简直模范好老公,往后我们团的女孩更难找对象了。”虞以丹费力踩着雪向前行进,“宫帅,我好歹也叫过你一声老宫,现在你该回报我了。”
宫帅戴着毛绒耳暖,“我还想找个像姐夫这样的老公背我呢,姐姐妹妹就不要说回不回报的话了。”
几人笑着,后面立刻有人接话,“你们还能手插口袋暖和,我扛着京芭的队旗在寒风中凛冽说什么了吗?”
宜笙将脸贴在秦见川颊侧,冬日里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木质香,尾调染就她身上的花香。
“谁让他们非提议去拍合影,这么冷的天,就应该在酒店房间待着。”不知是不是被秦见川养得更娇贵了,今年的宜笙更加畏寒。
舞团自四号抵达圣彼得堡,每日白天都会在马林斯基剧院排练《天鹅湖》。
这还是第一次由两个国家的舞蹈演员共同完成一部舞剧,所以部分剧情也要重新编排磨合。
宜笙此次饰演黑天鹅,虽然独立性较高,但她看了俄罗斯舞者的演绎后,又开始琢磨更利落的表演形式。
偶尔晚上再不敌秦见川的诱惑,宜笙不免缺觉。
“出来吹吹风,换换心情也是不错的。”秦见川自然是心疼宜笙高强度的练习,所以执意背着人,“这个力度的踩雪声还可以吗?”
宜笙懒懒合着眼,咯吱咯吱如裂帛的闷翠声萦绕人耳畔,“秦先生做什么都是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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