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底,护送五皇子至邑同的队伍返京,走之前浩浩汤汤的队伍,仅剩十五人。
文景帝听闻沈黎安受重伤一事,先是痛批地方官府失职渎职,抓不住刺客,后又体恤众人赶路艰辛,特在宫中设下晚宴,为之接风洗尘。
席间门推杯换盏,嘘寒问暖的声音不断,沈黎安以腰伤为由,以茶代酒并未多饮。
有陛下在,也没有哪个人敢逼着他喝酒,三巡过后,茶壶里的茶水还剩多半。
“沈指挥。”
陆秉文端着酒杯,在长桌前不远处站定,清润的面容泛着酒后的红晕。
“祝贺您平安归来,这杯我敬您。”话毕,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沈黎安斜倚在桌案之上,慵懒而淡漠,回之一杯。
敬完酒,陆秉文并未着急离开,扭捏之态作尽似是有话要说,偏偏沈黎安不如他意,反而和他话起了家常。
三言两语便引得他招架不住,主动道明搭话的目的。
陆秉文环视了一圈周遭投过来的视线,斟酌再三,还是问了出口,“她……可平安?”
眼底的担忧已溢出了瞳孔。
沈黎安眉峰如刀刃般蹙起,那双静默的黑眸异常冰冷,上下打量他片刻,终于厌烦出了声:“与你无关。”
“她走之前来找过我。”
沈黎安眉宇间门淡漠未退,冷峻又起,泛起波澜的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那时她应当才得知你出事的消息,哭着跑来向我打探你的消息,谁曾想她竟会跑去找你。”
聂家和陆家一墙之隔,有什么事,自是会略知一二。
聂晚昭来找他的那日过后,聂家就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如何不惹人猜忌。
她去了哪里,一猜便知。
他也派人沿路去拦过,可惜却并未有成效。
“她很好,你莫辜负她。”他自顾自说道。
许是这句话太过酸涩,他替自己斟了杯酒,意图冲淡翻滚而上的嫉妒亦或是别的情绪。
有些事有些人,也该放下了。
*
快到晚膳的光景,送沈黎安回来的马车才出现在街道尽头,管家带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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