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位郎君,你说啥呢?什么闭嘴?”
壮硕的庄稼汉随手拿起一旁的钉耙,将自家门前雨水和枯草的混合物锄到一边,才对这位兄长说道。
崔决的墨眉一扬,旋即莞尔,标准又客套的谎话已信手拈来,“我们兄妹前些年在关中做了些小本生意,无奈经营不善,又生不逢时,便打算去肃北投靠亲戚,不料又遇到流匪,幸得郎君相助,才得以保存性命。”
崔决随意编出两个名字,贯上了徐姓,说他们二人一个在家中排行老三,一个在家中排行老四,“郎君可唤我三郎,我妹妹叫她四娘便可。还不知郎君尊姓大名?”
“啊,姓徐啊……”那庄稼汉憨厚地挠了挠脑袋,“我姓姜,叫姜及雨,我阿爹说,这个名字就是希望每年庄稼都能遇到及时雨的意思。”
崔决的唇边噙着一抹笑,等三人走过了篱笆,快要进屋时,他才慢悠悠地顺着他方才的话,问道:
“姜兄刚刚说的,肃州的节度使要反,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真的不知道?!”姜及雨说:“肃州节度使联合周围了好几个起义军的头子,说要自立为王呢!这事都闹了好一阵子了,朝廷的人一点也不管用,哎,输也好赢也好,都是阎王打架,小鬼遭殃,我寻思恐怕不久之后,战火就要延伸到这里来了,以后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说罢,他一脸颓废地看着二人,指了指屋内那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陈设,泥土砌成的床炕烧的热乎,股股热气满屋充斥。
“你们随便坐,别嫌弃,都是干净的。”
暖意一下子顺着徐燕芝冻麻的指尖上升,蔓延到全身。
“多谢姜大哥!”
“不用,不用。实在是那群流匪特别可恶,让我们这几年的生意也不好做。”姜及雨看到少女扬起笑容,不免脸一红,害羞地又挠起脑袋来,“对、对了!你们的马看着已经很累了,要不放在我家马棚歇息一下?”
崔决:“姜兄还懂马?”
“懂一点!我们这里每家每户都养马。”姜及雨跟他解释道:“我们这个村之前主要就是给别人做镖师的,本来前些年没那么多流匪,钱特别好转,现在这里流匪太多,总是抢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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