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恒温保持在二十三度最适宜的位置,此刻却显得格外闷热。
尤其是她可劲挣扎却没能下去的时候,扭扭捏捏最终还是被迫窝在他怀里,及膝短裙如同洁净纯洁的莲花铺盖在一丝不苟的西裤上,屈起的膝盖无意间在深棕色皮带蹭着。
宋时舒大脑嗡嗡作响,脑海里复读机似的重复声线微哑的三个字,脸颊热得掉入火笼中,双手蜷紧成的拳头拍了下他的肩膀,“你能不能正经点。”
好好办公非要把她叫过来整这么一出。
她不就是多看他一眼吗。
谢临唇际勾起轻佻散漫的笑,回答反而规规矩矩地认真,“不能。”
“……”她真是服了。
门这时被敲响。
仿佛沉睡中听到熟悉的闹钟铃声,宋时舒一个激灵挺直腰背,踉跄着从他怀里下去。
下一秒门自动打开,秘书小李抱着一堆文件进来,严肃的神态在看到宋时舒后绷紧,自知来得不太是时候,只能官方化地汇报公务,其中谈到的便是上次东南亚总代毁约的事件,以及缅甸经销商为求利益以身试法等。
他们谈话没有避讳,宋时舒不太自然地杵在一旁,百无聊赖低头玩着班桌上的米哈仙人球,表面绚丽多彩形状奇异,她忍不住用指尖碰了下。
耳边突然降下谢临冰点的嗓音。
“一样处理。”
她受惊似的颤了下,分神的功夫,皙白指尖触碰到仙人球的尖刺,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在私事和公事上,谢临仿佛是两种人,转变态度很快,接过文件翻阅时,冷白灯光映照的侧脸线条刚硬,棱角冷冽倨傲,耷着眼皮,“处理结果别忘记给那二位发一份。”
“好的。”
小李点头,眼睛不敢多抬,迅速撤离这里。
宋时舒背对班桌轻轻依靠,神色迟疑,“你最近处理的事情是不是比较棘手?”
“还行。”谢临翻过一页文件,“都是留给我的烂摊子。”
“谁留的。”
“好心的家人。”
她攥着指尖,大概是懂了,看样子谢家比她想象中的更复杂,上次遇见他姑姑,还以为姑侄感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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