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话说得绝情,到底还是心软,唤了太医来瞧,说是积劳成疾,每日施针,注意休养,自然慢慢能好转。
相思免他受折磨,第一回主动替他看奏章,李文翾就躺在她腿上,相思一边批阅一边讲给他听。
春久进了门来侍奉茶水,看得浑身一震,着急忙慌又退出去,仿佛俩人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相思叹口气,伸手捏阿兄的脸:“陛下,你这姿势委实不太雅观。”
她盘腿坐在坐塌上,身前放着张条案,他浑身没骨头似的,曲着一条腿,头枕在她腿上,懒洋洋的,甚至都不知道他听没听几句。
勾栏瓦肆的男倌似的。
他闻言嗤了声:“谁啊,大惊小怪的。”
相思没回他,只是说了句,“谁见你这样子,怕是都要觉得大周要完了,你现在就一个昏君的样子。”
李文翾觉得烛光晃眼,抬手,拉了她的袖子遮住眼睛,“孤若不是为了这黎民百姓,何至于累得腰酸背痛。”
说出去都丢人,他年纪轻轻落得一身伤痛。
相思忍不住笑了声,扯掉自己的袖子,拿了块儿手帕盖在他眼睛上,“瞧你这偷懒都懒得不彻底的样子,让你回房睡,你非要躺在这儿,不觉得不舒服吗?”
李文翾动了动脖子,换了块儿腿肉枕着,还要放块儿狐毛毯子垫着,怕她腿累着,“孤枕难眠,躺你身上哪有不舒服的,孤让你躺你还不躺呢,白白错过了多少好时光。”
相思想了想自己躺他腿上的样子,只觉得一阵恶寒,“未免有失体统。”
“何为体统?夫妻房里做什么都合体统,你怎么跟个小古板似的。”
相思词穷,懒得跟他掰扯,“左右我没有阿兄脸皮厚。”
“莫要妄自菲薄,不会可以学,比如你现在亲孤一下,也可以趁机脱了孤的衣裳……”
相思捂住他的嘴,“阿兄你还是消停些吧!”
李文翾闷声笑,“说几句你就受不了。”
相思没好气,“阿兄这每日里花样翻新地出幺蛾子,谁能受得了?”
她拍了拍自己身前的奏折,“再闹你还是自己起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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