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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垂眸看向怀中的那拉氏，“瑶瑶觉得余答应不错？”虽然有些上眼药的意思，但最后也是为余答应说了好话。
他原本想要将余答应降为官女子的，一个小答应日日招惹怀有双身子的贵人，不分尊卑之道。
“倒也没有觉得不错，只是觉得毕竟余答应并未对妾下手，”这段时间各种下药的一个接着一个，已经数不清了，余答应虽然嘴巴欠拍，但也仅限于此，希瑶觉得与其降位将来余答应母族那些武将立功又升上来，还不如将这么个糟心人送去承乾宫，折腾佟妃。
佟妃时不时派人过来秀一下存在感，时不时的找茬，阴阳怪气的模样，不如让这两人相互膈应去吧。
在康熙眼中降位是很大的惩罚，但在希瑶眼中，康熙的降位随时都能升位，就能闹着玩似的，都不如来的实际点奖励扣钱的好。
“她若敢下手，朕定诛其九族！”康熙声音之中透着一股杀气，不过片刻之间已消失，“什么时候这女子好坏以不对子嗣下手来判断了？”
希瑶靠在康熙身上，“是啊，从什么时候呢，其实妾也不知为何如此想法，但细细想来如今健康的阿哥也唯有保清阿哥一个，说起来保清阿哥是过了天花的，必然是咱大清的巴图鲁。”
微微一顿，扬起头看向康熙，眉头紧蹙，“说起天花，妾好像记得未入宫之前，妾与姜嬷嬷溜出去游玩，曾经遇见一人，他说他得过牛痘便不会得天花了，妾当时还笑话那人是牛投胎不成，皇上你说逗不逗？”
康熙原本想着如今在亲信大臣家的保清，听到后面的话后，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划过，“牛痘？牛痘是天花的一种？”
“应该是吧，好像是牛身上的天花，”希瑶一脸思考的样子，“好像是比天花弱多了，当时那人说起来时候，姜嬷嬷将人家笑的都不好意思，最后还赔了一斤羊肉，对吧，嬷嬷。”
姜嬷嬷站在梁九功身侧，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主子记得清楚，当时也是奴婢不对，奴婢只是听着跟话本一样，以为是编的，没成想看到那人胳膊上的疤痕，知道那是真的。”
“难道得过牛痘能抵抗天花不成？”康熙眼睛陡然一亮，面色带着一丝激动，将希瑶松开，从床边起身，“那拉氏，若牛痘真能对抗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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