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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王姐的话，司徒菲菲突然感叹了起来，
“其实好人真的很难做呢，好事做多了，大家渐渐就会认为是理所当然。可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一旦做错了一次，别人可能就会把你之前的所有作为都否定掉。就像如今我一样，以前一直表现的那么好，如今出了这种事，却没有人选择相信我，自己之前的表现难道都是假的吗？！”
“哎，其实坏人也很难做呢！”李怀玉听了也不禁伤感了起来，“或许坏人以前做过不少坏事，但是就算他们真心悔改了，开始做好事了，大多数人还是会把他们当做坏人看待的吧。毕竟有过前科，就不会让人再相信了。”
这也算是李怀玉的真实写照了，因为之前名声的拖累，让人觉得他就是个恶棍，楚灵儿也讨厌他，不相信他，甚至最后的春x药事件也认为是李怀玉自导自演的。这种感觉真的很让人不爽，甚至想要否定自己，然后继续堕落下去。
“呵呵，我随意的一句话，你们好像都成哲学家了呢！”王姐突然开口说道。
“就说我们是普通朋友吧！”司徒菲菲决定道。
“不，直接承认吧！”李怀玉立刻反对。
“为什么？这样一来你不是暴露在媒体眼中了吗，以后你再做什么比较出阁的事也会很麻烦的啊！”司徒菲菲诧异的问道。
李怀玉微微一笑解释道，
“你是个好人，我是个坏人。要是按你说的那样做，你这个好人就不再好了；而我这个坏人在人们眼中永远都还是坏人。所以啊，不如我们还是承认下来，那样你继续是好人，我以后或许会被报道出来，但实质上还是坏人，一点不差，这样的好事为什么不做呢！”
“可是……”司徒菲菲说道。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王姐你看着安排吧。”李怀玉一挥手阻止了司徒菲菲的话。
司徒菲菲咬了咬牙，大不了自己也就不再是好人而已，可是坏人不一样啊，远远没有李怀玉说的那么简单。因为一旦曝光了，本来只是个一般的坏蛋，最后可能会遗臭万年的啊。以前也只有北京知道李怀玉的坏名声，而以后可能全国都知道李怀玉是个恶棍了啊。可以说李怀玉的牺牲绝对比她司徒菲菲要大。
“好了，等下我就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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