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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月。
“血流，挖角计划做得怎么样了？”
幻月总裁朱志文将幻月总编辑血流叫到办公室问道。
“总裁，两个多月时间，我们该挖的作者也挖了，在我们的意向名单里，有5成的作者被挖到了我们幻月旗下。还有3成被连横挖去了，最后的2成作者被起点保住，应该也挖不到了。”
“呵，这一次挖角计划干的漂亮，起点这一次为了保住他们的大神级作者，可是狠狠的出了一笔血。我相信，他们已经没有太多的现金流。挖角计划，就此结束。”
“总裁说的是，我也准备暂停挖角计划。只是可惜，有一个人没有挖到。唉，当初怪我开价太低了。”
“谁？”
“天下第一白？”
“写坏蛋的作者？”
“是的，他的坏蛋开创了小白文潮流，当初我只觉得他有潜力，试着想将他挖来。只可惜，我报价有些低，被他拒绝了。”
“你报价多少？”
“千字100。”
“血流，这个价格不低呀。”
“当时我也这么觉得，但现在看来，千字500都不为过。”
血流有一些苦涩的摇头，他有一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提高一点价格呢？
“千字500？血流，你开玩笑吧。哪怕就是你通过，我也不批准。这个价格，足以买下一个8星作者。我们华国有多少个8星作者，100个都不到。”
“我知道，但我觉得，天下第一白值这个价。”
“血流，最近怎么回事。当总编这么多年，怎么变得这么文青了。你要知道，艺术这种东西，他明亮时如太阳，暗淡时哪怕就在你眼前，你也看不到。坏蛋这部小说是很火，但谁敢保证他的第二部作品也能火？一本成神，一本成鬼的作者，还少吗？更不用说，现在的天下第一白，仅仅还只是1级作者，他连上架订阅这道检验的门槛都没过。”
“总裁……”
血流还想解释，但看到总裁怒向自己，只好不再多说。
他知道，在这些职业经理人眼中，他们从来就不相信所谓的艺术。
更不会相信，艺术所具有的无限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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