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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惊喜地向李承走过来，曼妙身材像一朵红莲，风中摇摆。她挽住李承的手臂，亲昵抚摸着他的脸颊，“一年不见，你长高了，也变帅了呀。”
女人的身上有淡淡的苏烟味，夹杂着一点灰烬的苍凉，是她常用的小众香水。
茂密蓬松的卷发上有玫瑰花香，唇膏是巧克力味。
她常吸的烟的牌子是Peel水蜜桃爆，二十块钱一盒，烟味儿不重。
喝酒。千杯不醉。因为会在洗手间里抠吐。
胃酸、酒精和夜晚伤了她的嗓子。
所以她说话时，语速比这个场所里工作的人要慢。略带沙哑的女声尾音下压，拉长延伸，有些缱绻的意味。
“云姐。”李晨笑着跟女人向员工后台走去，留下门口前厅里众人羡慕的目光。
若不是灯光太暗，所有人都会看到他眼里藏不住的喜欢。
员工后台不同于外边灯红酒绿喧嚣杂乱，这里更像是大楼写字间。一个个房间虚掩着门，分成不同的办公室、化妆间、休息室。
在这里工作了三年，杨云早就升到了经理级别，在这里有个小小的独立休息室。打开门，推着李承进去，她给李承拿了瓶可乐。
“今天怎么想起过来看姐姐了？”云姐坐在桌子上，长腿交叠在一处，抓起桌上的烟盒，叼出一支。
李承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凑近些许，替她点上。“其实是有事相求。”
云姐笑笑，随意地拨弄着头发，吐出烟圈，“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想念书了，要回来接着干呢。”
高阳一中高一高二年级是没有晚自习的，李承晚上就在这里兼职。
晚上五点半放学，回家睡一觉。睡到八点起床来酒吧，九点正式上班，做服务生的工作，给客人点单、添酒。没有提成，一个月两千五，一点钟就能下班。
那时候带他的小组长，就是杨云。
李承哈哈大笑，“我现在读书很努力，成绩也挺好的。”
“那就行。”云姐笑着看李承，“也别累着自己了。成年了吧？考不上就回来。出落得这么水灵，姐安排你去隔壁组当少爷，比原来工资高一倍呢。”
李承面红耳赤，“我还是个孩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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