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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李山会酝酿或者矫情一下，然而他只是喝了一口咖啡，面色平静的说道：“所谓的忠诚……”
李承紧张的看着他，忽然想到李家该不会像天山童姥那样用什么寒冰符，类似这种毒药的东西控制他们吧？
“你又在乱想什么？”李山皱眉。
“我……我是想李家该不会灭绝人性到用毒品或者催眠什么的来保证你们的忠诚吧？”
李山摇头，“堂堂李氏家族，一个绵延了几代人的巨贾之家，怎么会靠这种低级手段获取忠诚？”他放下咖啡杯，神思悠远，“李家主要靠的是恩情，而且，我们签订了生死状。”
“生死状？”现在还有这种东西？李承唏嘘。
“我们签订的合约是自愿守护李氏家族，终身为李家效命，如果背叛，下场就跟那几个人一样，死于非命。”竟然是终身制吗？李承有了丝寒意。
“我说过我们一开始是五个人，我们五个人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学习，相互研讨，整整十年，几乎形影不离，之后再分派各国历练处理各种商业人际问题，那时候我以为日子终于苦尽甘来了，不用待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整天像个机器一样的练习学习了，我们就像放出鸟笼的燕雀，我们曾以为我们得到自由了，然而，那才是真正历练残酷的开始。”
李承猜到了李山的过去可能很不容易，想不到远比他想的还要艰辛。也许不被选中，做个普普通通的人从孤儿院出去，反而挺幸福的。
“出去历练之前我们都签下了合约，那时候我们都相信自己能一辈子忠于李家，可我们太高估自己了，外面的世界太精彩了，诱惑太多，和我们禁锢了十年的身心截然相反。历练中除了能力提升之外，李家还会分派各种人物接触我们，试探我们，不停的试探，不停的引诱，我身上……如果能在一次次的考验中坚挺下来，那么，就算合格了，算是毕业了。所以……你不用怀疑我对你，对整个李家的忠诚度，再变态的测试我都通过了，你完全可以放心。”
李承听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有敬畏，有震惊，有悲悯，五味杂陈，“你……”
李山看着呆滞的李承笑了一下，随后从西装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枪，他上了膛后，递给李承，“不管什么时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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