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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有淤血，想办法弄出来就好了。”老先生毫不避讳地道。
老妇人闻言一怔，忍不住抬手拍了老先生一下：“你这人……”
“师娘，没事儿，老师说的是事实。我这不是专门求老师帮我们看病的吗？”
老妇人话音未落，就听见苏瑶的声音，抬眸就看见苏瑶脸上的笑，心下松了口气，却是温柔的笑了。
苏瑶继续道：“师娘做的绿豆沙真好吃，我还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绿豆沙呢！”
“你要是喜欢，以后还给你做。”老妇人笑着道。
“谢谢师娘，师娘真好。”苏瑶嘴甜，笑容也甜，几句话就把师娘哄得开开心心。
想当初，她跟着导师那几年，也是跟师娘关系极好。她师娘拿她当自己孩子，一年到头不是喊她过去吃饭，就是给她买衣服买鞋子。
如今想来，心下仍旧觉得感激和幸运。
“原来是这样啊……”
等到苏瑶把一碗绿豆沙吃完，又同师娘说了封志远的病情后，师娘看着封志远心疼的直叹气。
“多好一孩子，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也不算特别倒霉了，好歹还有命。”苏瑶笑了笑，握着封志远的手道：“只要有命在，别的，都不是大问题。”
“对。”老妇人点头，笑着道：“你这孩子，年级不大，看的倒是通透。”
“哎，人嘛，生来就是为了受苦的，再不看开一点儿，可怎么行？”
“也是。”老妇人笑着点头，回头见老先生还在忙，便转过头来继续跟苏瑶闲聊。
聊了差不多十多分钟，老先生方才放下笔，将苏瑶喊了过去，老妇人则起身往厨房去了。
“这个给你。”苏瑶刚走到桌边，老先生就把几本医书递到了苏瑶面前。
“医书？”苏瑶眼神猛地一亮，看见宝贝一般将医书拿在了手里。
老先生扫了她一眼，略点了点头，道：“你回去同家里人商量商量，看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
“嗯，好。”苏瑶点头，而后便意识到一个关键性问题。
她抿了抿唇，犹豫了一瞬后，道：“那个，老师啊，我是每天来，还是每隔几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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