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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洪院长的声音，苏瑶脑袋又埋了埋。
洪院长看看纸条，看看苏瑶，又看看缪钟清，忍不住笑出声：“三年啊？”
“嗯。”苏瑶缩了缩脖子，心下莫名发虚，迟疑了片刻又道：“要是不行，再加三年也成。”
“哈哈哈哈……”洪院长直接大笑出声。
苏瑶心下更不安了，紧张地扯着衣裳不敢出声。
就听见洪院长小声爽朗道：“哎呦，老缪啊，我可太喜欢你这学生了，要不这样吧，你把她留下来，交给我，我帮你免费教上几年。”
“别问我，问她。”缪钟清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苏瑶心底忐忑，紧接着就听见洪院长的声音。
“怎么样？阿瑶，要不要跟着我学几年？”
“啊？”苏瑶不得不抬眸，视线落在缪钟清身上，见他看都没看自己一眼，暗暗扯了扯衣裳，讪笑：“不了吧，我还没出师呢，学医最忌讳半途而废了，等我学好了，再来省医院找您吧大叔。”
苏瑶这话一语双关，逗得洪院长大笑出声，拍着缪钟清的肩膀道：“行啊，老缪，你这学生不错。”
他说着，将纸条收了起来。
“这事儿啊，是我占便宜了，一场手术，换老缪的高徒三年，嗯，不错不错，算是为我们省院做杰出贡献了，要不然啊，回头又跑首都去了。”
“嗯。”缪钟清应了一声，倒是没多说什么。
洪院长乐呵呵地说了好半天，还和缪钟清喝了两杯，这才作罢。
期间，缪钟清没再提及此事，倒是洪夫人提了一嘴，苏瑶从两人的对话中读出一句话：她把自己卖便宜了……
但，仔细想想，自己的价值，是由缪钟清的地位来决定的，说到底，还是沾了老师的光。
而且，各种费用的事情，她一直不清楚，医生护士没问她收过，每次问起来，都说是院长负责的。
以至于，苏瑶压根不清楚手术前后再上住院要花多少钱，只是自己按照前世的物价和自己的工资衡量了一下，写了个三年的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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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安排在了第二天的下午。
早饭过后，缪钟清又去见了以前的老战友，洪夫人怕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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