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镇的夏日从来都是热死人不偿命的,每年都要有许多劳苦人中暑落下病根,近几年更是热的出奇,即使城镇比邻一条不算小的运河也只是多添了分潮湿之意。
现在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酒疏的院子正对着头顶一轮烈日。
热气蒸腾之下,即使站着不动都要热得浑身是汗。
酒疏本来不算很热,现在被穿着长袍的莫幸一抱,犹如被一大张棉被拥住了腰身,不一会儿便热得全身汗湿。
莫幸其实也差不多,他穿的更厚实,被汗水打湿的衣服贴在身上黏糊糊的,并不算舒服。
可他却不管不顾抱得更紧了。
掌心贴着的便是酒疏的腰肢,少年人紧致有弹性的腰部肌肉触感很好,隔着薄薄的布料,几乎与酒疏肌肤相贴的程度。
仿佛只要这样死缠烂打就能让心肝儿不再跟自己分开一样。
对此,酒疏情绪倒是挺稳定的。
他平静听着惩戒对象在自己身旁抽抽搭搭哭个不停,被热的两颊泛红也没任何生气的意思。
只是抬手推了推他一个劲儿往自己腰上贴的脑袋。
莫幸脑袋上久不打理的短发毛茸茸的,有点扎人。
“你从哪里听说我有姘头的?”
酒疏垂眸看向下跪的惩戒对象,就这么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虽然是在询问,但其实心中早有推测。
就按照这个世界惩戒对象这种不太正常的多疑性格,多半是道听途说。
甚至大概率是从附近街坊四邻那里打听得来的。
果不其然,莫幸红着眼睛,一五一十地说了:“是我打听到的,附近邻居都知道……我的意思是听到他们在附近说话,然后才知道的。
不是我故意打听的!我其实真的不介意的,心肝儿你别把我之前的话放心上。
都是我一时头脑发热说的混账话,我不该扣钱的,以后也绝对不扣钱了,心肝儿你消消气!”
莫幸低声下气地说着,讨好地朝酒疏露出笑容。
他到现在都还觉得是自己要扣钱的言论惹怒了自家心肝肉。
明明在马镇中长大的他很清楚马镇中的人们有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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