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幸晃了晃脑袋,将耳边嘈杂的声音晃走。
然后才终于感觉脑袋里平静下来了。
最近总是会这样,好像是从承认自己爱上心肝儿开始的。
情绪稍微压抑些许,脑子里就耳鸣声不停,吵得太阳穴胀痛不已。
那些混乱的声音吵闹着,说着与他心中念头完全相反的话。
连娶妻生子这种事情都跟他唱反调,一个劲儿说着什么不娶妻生子,只想跟酒疏长相厮守,不想有其他人。
可人总要结婚生子,就如生老病死一般是世间常理。
那些嘈杂声音却完全与世俗伦理相悖,毫无理智可言。
莫幸觉得这都是自己病情加重的表现。
虽然他的年纪还没到自己亲爹莫父那般该病入膏肓的年纪,但症状已然比莫父同年纪时候更加严重了。
至少莫幸以前从没听过莫父有幻听这回事。
这种情况的出现也是莫幸最近越来越焦虑的原因之一。
他在害怕,害怕自己会很快变得跟莫父一样,最后只能孤独死在阴暗的角落里。
以那副恶心至极的丑陋姿态。
尤其是在跟酒疏在一起之后,莫幸愈发恐惧了。
恐惧有朝一日会跟那些下人所说的一般,被酒疏发现自己的丑陋,然后被嫌恶,失去酒疏。
那样的话,就要失去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幸福,也就不能跟梦想中那样与心肝儿白头偕老了。
莫幸抬头,注视着床榻上熟睡的酒疏,看着酒疏清冷俊美的眉眼,眼底是深深的恐惧与不甘。
他不禁握紧了酒疏的手。
酒疏的手心很温暖,由于一直被莫幸紧握着,掌心在炎热的夏日里带着微微汗湿,却丝毫不减柔软滑腻的皮肤触感。
温暖的感觉从酒疏的手心一直传递到莫幸心头,让莫幸的心情缓缓平复下来。
算了,无论是病情加重的事情,还是娶妻生子的事情他现在都不想关心了。
现在他只想关心自家心肝肉休息的好不好。
莫幸脸上贴着酒疏的手指,爱不释手的蹭了蹭,表情珍惜到仿佛这就是自己拥有的最宝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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