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薛林远说自由滑的曲子已经编好了,凌燃转眼间就滑到了来人的面前,眼里亮晶晶的,“秦教。”
秦安山被少年脸上骤然绽放的笑容闪了下眼,禁不住也跟着扬了下唇角。
“就这么高兴?”
他还是很少见到凌燃这么高兴。
凌燃嗯了声,一手撑着挡板,把半透明的冰刀套套在刀刃上,干脆利索地下了冰,三两步站到秦安山的轮椅前面。
怎么会不高兴呢,少年星湖般的眸子一目不错地望着来人,嘴角微抿,显然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听自己的曲子。
确切来说,是非常的迫不及待。
自由滑一直没着落,眼看着都快到了五月底,凌燃嘴上没说,但心里怎么可能会不着急。
这一世半路出家,他能拼得过那些从小训练的运动员,靠得绝不只是天赋和打小的舞蹈功底,努力绝对是起决定性作用的一环。
其他人练一遍,他就练两遍,三遍,无数遍。
自己为什么能做到其他人很难实现的clean,还不是无数次练习形成的肌肉记忆在紧张的赛场上及时发挥出该有的作用。
但练习是需要时间的,凌燃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节目越早出来,他也就能越早开始练习。
所以他盼自由滑的曲子出来,真的盼了很久,甚至已经想好了,如果过了五月秦教再没有定下来,他就自己抽时间去找曲子去。
秦安山笑笑,把身边的明显有点紧张局促的年轻人轻轻一推,介绍给他们,“这是杭宁,s市音乐学院在读的学生,你的曲子就是我请他编的。”
“学生?!”
薛林远怔了怔,但很快反应过来,眉开眼笑地缓和气氛,“能入得了老秦的眼,小杭的能力一定是这个——”他竖了竖大拇指。
凌燃也有点意外。
但就像薛林远说的,秦安山眼高于顶,能选中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学生,杭宁在编曲方面一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会是什么样的过人之处呢?
少年把手在毛巾上擦了擦,主动递了出去,“杭宁,你好,我叫凌燃,是一名花样滑冰运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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