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木锤打的水孩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脑袋稀烂一滩黑水。
其它的水孩子一看这打法,顿时被激怒了,不管不顾的冲向张虚。
梁言言看见了她这一生都忘不掉的噩梦,张虚就像切菜一样,十几个水孩子几分钟的功夫被她打的稀烂,地上腥臭味闻的人喘不上气,她翻身趴在地上呕吐不止。
嘴巴面对着地面这种腥臭味更有层次感了,腐淤泥和死东西的烂臭混合着血臭了的味道,那味道简直就像流到了胃里一样。
岸上的打干净了,她转身又把绳子放进水里,远处的蟒河中心鬼母们麻木的看着岸边,空洞洞的肚子在滴着血水,冷冰冰直勾勾的眼睛看着张虚,有的鬼母终究按耐不住再次过来了。
张虚用灯杆指着她们,“我是在帮它们,你们过来可要想好了,”她清冷的声音响在黑暗里很具有震慑力。
跑到一半的鬼母停下了,看着岸边的烂糊糊的东西,晶莹的水滴落在了河面上,空洞的眼神里有了一丝柔软。
张虚不为所动看着绳子爬满了就拽上来打,这一晚她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屠夫,一锤一锤打的极其稳准狠。
天快亮的时候她停手了,“去抱一捆木柴过来点火。”
丁木匠很难得没有尥蹶子,无声的带着梁言言去了林子里,喝杯水的功夫抱着木柴过来了。
“张虚,林子里有人,而且地上也有水孩子的残体,”丁木匠很小声的在张虚耳边说完。
“你们村还有其它阴事先生是你不知道的吗?”
“不可能,丁家村如果真有会阴事的先生,蟒河里不可能有这么多水孩子。”
张虚抬头看了一下月色,“明天十七,我们明天夜里过来再看看。”
“只能这样了,”丁木匠也没反对,他用树棒把地上的水孩子都拢在一起,又去抱了两抱木柴过来堆好,点火看着一堆木柴烧干净才起身。
张虚拿着灯笼走到暗处,这里就交给小木匠解决了,她摇了几下铃铛,身边慢慢聚满了小婴儿,她一边走一边摇铃向着最暗的地方走去。
“她去哪里了?”梁言言强忍疼痛问到。
“她去做她的本职工作去了,等她回来了我们就回去,你……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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