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却是脚一拐,拐进西院的门,头也不带回的。
甜果儿已经见怪不怪了,但翠芬就不能理解了,心中替她家良娣愁苦得不行。
她看着吃完了饭,还要拿点心蜜饯当小食的严萱儿,格外恨铁不成钢,“良娣,你怎么还吃得下去?”
“我怎么吃不下去了?”严萱儿在冰鉴中取了一块瓜,咬了一小口,冰冰凉凉又甜滋滋的,她舒服得眯起眼睛,“东宫还是不错的,这瓜果比在家的时候新鲜,冰块也够大。”
这些日子不用陪太子用晚饭,严萱儿养得滋润了些。
外人都当太子独宠她,她走出分霞院门,谁见她都得点头哈腰,就连喜欢与她作对的徐良娣和赵良娣,见了她也不得不忍气吞声,可把她得意坏了。
这人一高兴,就吃的多了些,这一吃多,人就胖了,再加上她苦夏,就更加不愿意动弹了,若是永远不用去陪太子吃饭,那是正合她心意。
翠芬直瞪眼,“良娣,昨夜太子又去了西院,您就不着急吗?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该把程姑娘引荐给太子,现在好了,您的宠爱全被她夺走了!现在太子可一眼都不往您这儿看了!”
严萱儿指了指屋子里的东西,以及面前的冰鉴,表示自己的‘宠爱’并未少上分毫。
翠芬却并未意会过来,“您说,太子殿下究竟是个什么意思?给您送东西,却不给西院送,人跑去了西院,却在您这里点个卯都不曾,这不是把您当冤大头吗?”
严萱儿吃瓜的动作顿住,冤大头谈不上吧?
翠芬以为严萱儿听进去了,又继续劝说,“良娣,您想过没有?若是程姑娘比您先怀上了龙孙,那您以后的日子怎么办?您瞧以前宫里的那些娘娘,没有子嗣的,哪个下场不是凄惨的?”
严萱儿放下手中的瓜,严肃的看着翠芬,“翠芬,你知道令月去哪了吗?”
翠芬愣了愣,“她不是被调走了吗?”
当时有宝公公来说,令月做事不尽心,所以把她换到别处去了,随后又调了两个宫女进分霞院。
严萱儿摇摇头,“我问过东宫里的人,甚至在徐良娣和赵良娣那里也问过,她们都没有见过令月。”
令月是东宫里的老人,曾经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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